记得13年初春节前,我乘着寒假跑到印度上密院,结果觐见时,一大堆问题来不及问完,法王说去瓦拉纳西,到时我还可以再觐见一次。后来在瓦拉纳西时,对着一个台湾法友聊起法王的行程时,话说多了,脑子就不听使唤地胡说八道了一句:“我是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行程。”结果这位本来对法王极为恭敬的法友就起了嫉妒心,认为法王对自己的**和对其他法友差别对待,就不再努力行持善业,而行恶业了。(想起法王的教言:只说必要的话,不必要的话不要出口。话多了是很容易受魔障而造下恶业的。所以,以后都不敢浪费时间聊天了。)之后再申请觐见时,就遇上了“死不给见“的伦多祖古,直到我在法王觐见时间,绕着他居所的大殿一边绕塔,一边祈请。在他身边的创古寺的那个祖古和管觐见的一个工作人员同时走过来,那个工作人员说我的表格在觐见人员内,让我上去。走到门口时,看到伦多祖古含着两泡眼泪走出来,我大为高兴。结果问题问了才5分钟,就又被伦多祖古给叫出去了(之前一个中国来的法友说伦多祖古只给他5分钟觐见问问题)。后来,只要碰上他,总是找尽借口不让我见。我觉得这家伙真是坏透了,吃里爬外的。结果,到了14年初的祈愿法会后,一天在德噶寺大殿的公开课上,突然听法王说:“因为之前太我慢了,所以不给见,现在可以见了。“我很反应不过来,心想:我很平易近人啊,哪里我慢了。后来,遇见那位台湾法友,很得意地问我如果上课时想近距离看法王的话,她可以帮我安排。好像法王办公室给她特别待遇。再想起这一年所遇的各种倒霉事,才反应过来,我因为信口雌黄的一句话,就给足足教训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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