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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說法王噶瑪巴德國行之不規範處

在距離上次美國行不久後,法王噶瑪巴又很快有了德國行,並且這次的講課安排的很合理,又有公眾私人覲見,雖然我沒能去德國,但也覺得很歡欣鼓舞。上次美國行,他雖然也帶著姐姐,但是身邊跟著他的大胡子侍者和貼身保鏢。雖然我很奇怪,他都這麽大了,為什麽走來走去都要跟著姐姐。但我也不好說什麽。只是聽壹位讀者的私信告知,那次美國行,有國外媒體傳法王噶瑪巴和他老婆。我當時很是奇怪,美國行後段我都基本壹直跟著,雖然只是遠遠看著,除了他姐姐,我也沒見還有哪個女的壹直在他附近的。於是,還很氣憤,是誰在無中生有的誹謗。壹天,幕然想起以前在菩提迦葉參加完法會,在回德裏的飛機上見到某位著名的仁波切和身邊幾個喇嘛每人身邊帶著壹個女性上飛機,我當時忍不住內心譏諷:這是老婆還是秘書呢。後來在上密院旅館,壹次開大會,早上突然見到壹位紅衣喇嘛帶著壹位拖著兩口大箱的女性匆匆趕來,途中,那位年紀不輕的女性鞍前馬後的忙這忙那,那喇嘛則袖手在旁邊站著。雖然,我也體諒這可能是侍者,壹些出家人因為要持守“不捉持金錢戒”,所以出行身邊不得不帶著壹位俗眾管錢,而當今社會,在家女性的確較之在家男性向佛者更多,也對上師和出家人更為虔誠,所以我想這些男出家人在女弟子更令人放心,又能在生活起居上更能照顧他們的考慮下,就選擇帶著女眾走來走去的原因。然而這畫面實在是看著甚為古怪,這到底是僧還是俗呢?

    想到此,我不禁恍然,為什麽美國行有“法王噶瑪巴帶著老婆的說法“傳出來了。以前法王姐姐留著寸頭,壹副男人樣,跟著法王也沒人會多想。但是現在則完全壹副女人樣,老實說壹百八十度大變得我都壹時不敢確認這到底是不是法王姐姐了,何況是國外媒體。走到哪壹個年齡仿佛的女人貼身跟來跟去的,能不讓不知內情的人誤會成老婆嗎?

    而這次德國行,更是好像男侍者和男保鏢都沒帶,就帶個姐姐。我想起以前在五臺山那個著名的戒律道場學習時,帶我們小居士班的師父說:我們必須知道男眾僧人有條極為嚴格的戒律,就是不能單獨和壹位女眾處在壹間屋內,否則就是嚴重破比丘戒。師父沒說,這條戒律裏,親戚不算,年紀大或年紀小不算。

此為其壹。其二,既然已經出家,還整天要姐姐、媽媽、妹妹的照顧自己的生活,那到底是出家還是在家?壹個出家人如果連自己的生活起居都管理不好,跟個小孩子壹樣,還要別人來照顧的話,又如何來行持佛陀的事業。“皈依僧,眾中尊”。出家人是人天之師,領眾之人。如果連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的話,又如何去教導別人。佛陀的侍者阿難,也不是成天跟著佛陀,佛陀還要自己出去討飯。阿難也是單獨出去討飯。阿難跟著佛陀主要是為了能記下佛陀所說的經文。其次,幫忙處理壹些大眾來訪之事。

如果是為了行持“不捉持金錢戒”的方便。那麽像機票、車票、簽證這些必須要花錢的地方讓自己歸屬的道場買好,其余嘛,交通基本靠走,吃和用嘛,去撿、去討、和別人供什麽吃用什麽,本來出家人就是以“托缽行腳”而出名的。住嘛就住街上,空氣新鮮,又自由,因為認真持守戒律,也就不須擔心安全問題。我自己這樣行持下來,幾個月也沒在自己的吃住上花過壹分錢,也活得好好的,每天拿毛巾抹把臉,連撿來的面霜都記不起要用,結果膚色卻越來越好,壹個中年婦女糊裏糊塗的變成了人人誇的年輕美女。因為平時隨手撿來的東西太多,就辦了個免費供應點,至今供應了大眾各種吃的、用的。什麽名牌的、新的鞋子、衣服、包包、毛毯、電器都大量布施過了。還用撿來的木頭、榔頭、螺絲刀什麽的幫兩位住街上的老人家打造了兩張漂亮的檔風床,感覺自己的“布施波羅蜜”很快能圓滿,因為是撿來的,所以那些價值上千的名牌衣服、鞋子什麽的隨手送人時,也不會覺得心疼。而且布施的多,福報越大,隨手撿來的和別人送來的好的東西就源源不斷。讓自己的善業很快能增長。法王噶瑪巴說“在修持任何大法前,不先行持壹定的善業是沒有用的。”怪不得,他讓他的化身——垃圾婆教我以“撿”起家。以前在印度上密院的大殿二樓做大禮拜時,法王辦公室的壹位勤做大禮拜的保鏢借給我他做禮拜用的壹塊上好的羊毛毯,我當時問他哪兒買的這麽好的毯子,結果他說“撿來的”,我當時羨慕的說“哪兒能撿來這麽好的東西。”再看他送我的兩塊大禮拜雙手用的滑片,上面的針腳又大又歪,顯然是個不太擅長針線活的人手工縫制的。當時沒做多想。直到現在我自己也靠“撿”起家後,才恍然,法王辦公室的這些保鏢是很勤儉的,因而才有這個福報跟在法王身邊。而這個以“撿”和自己親手做的惜福培福法看來都是得自法王噶瑪巴的真傳。另外他們好像都屬於藏人保安部門,每個人都是少時輪流來法王這裏值班,壹開始我想,我數下來,他們總數有幾十個,每個人輪流來上那麽壹小會兒班,這個工資要怎麽發呢?而且那時,法王辦公室門口貼著:外國信眾不得供養金錢。所以,感覺法王辦公室的日常工作人員減少了很多,但是保鏢卻不見少,像是更多。現在想來,這些保鏢可能都是免費義務來做這個工作的,所以每人只能來壹小會會。想起米拉日巴大師求見馬爾巴大師時說:請馬爾巴大師供應衣食和傳授佛法。馬爾巴大師說:要麽在他那兒求佛法,別處求衣食。要麽在他那兒求衣食,別處求佛法。而壹位壹直拿法王辦公室豐厚工資的臺灣單親媽媽(她當初窮困潦倒時,千裏迢迢送自己年幼的孩子到上密院出家,請求法王能幫忙照顧她的孩子。結果法王卻想辦法讓她為法王辦公室工作,有了豐厚的工資能夠住在印度上密院附近,就近照顧自己的孩子。事實上,我看下來,也沒什麽工作好讓她做的。她人很好,就是在我看來不是很上進,沒有利用這個好機會好好學習,人也比較喜愛享受,愛花錢。幾年後,法王說孩子應該先學好母語,讓她帶孩子回臺灣上學。之後,就少有機會能來上密院見法王。奇怪的是,她每年都有好幾個月在菩提迦葉“修行”,但是到了祈願法會開場前,她就會回臺灣。所以,每年都不參加這為來年打下基礎的最重要的“凈障集資”的大法會。她和法王辦公室這些不拿工資,卻在佛法上頗得些法王真傳的保鏢的事例讓我不得不感嘆,拿了法王的錢就沒福報在法王處求佛法。)也怪不得,當我要求“要走來走去的出家”時,法王卻要我去道場出家。因為不依靠道場團體的力量,個人在當今社會幾乎是沒辦法圓滿行持“不捉持金錢戒”的。所以,以法王噶瑪巴來說,他即便出國,他的吃、住、行也都由當地的組織單位安排,實在沒有他自己需要用錢的地方。

其三,姐姐的作用。去年底,今年初在菩提迦葉時,薩迦派的大法王子來訪,法王和他短暫會面後,有姐姐陪同大法王子去周邊參觀。令我感覺這時候姐姐是很起作用的,因為壹些重要來賓,法王沒有辦法多陪,由姐姐出面,即得體又親切。還有以前看到壹篇文章,壹位著名女音樂人在參加祈願法會時,很受觸動,想著把那些誦經聲做成音樂該多好。後來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法王姐姐的電話,說法王邀請她來做音樂。還有其它和壹些女信眾的非正式接觸,法王有時就讓她姐姐出面。這些都讓我覺得有“姐姐”在,是很有用處的。壹來法王深鎖樓閣,有個能夠代表他的人物出面做壹些事是很必要的。二來這麽多的女信眾,法王和他身邊的男喇嘛們有時也很不方便接觸,有姐姐在就方便多了。不得不感嘆法王16歲出逃時,就已經先安排好他姐姐剛好在印度朝聖,他的重要弟子——蔣貢仁波切之前剛好被家人帶去印度。這兩位在法王的早期印度歲月中壹直跟著法王的起著重要作用的人物證明了法王少年時就“深謀遠慮”的智慧和無形中安排好壹切的能力。

然而,即便姐姐在某些場合很起作用,但畢竟只是壹些很少的場合。這時時刻刻帶著個姐姐又是做什麽用呢?講課或演講時,每每跟個木偶似的坐在前排,現在都有視頻錄影了,不需要找個“阿難”來背誦。該聽的她早聽過了,針對她的,法王也早旁邊直接指導了。實在不知道她坐在那邊浪費時間幹什麽,不了解法王和不知道法王針對每個人的內心和未來現場“應機說法”的人還以為法王沒長大、膽小,大眾演個講還要姐姐在旁邊鼓勁。在美國西雅圖時,我坐在Nalanda Bodhi的門外對街,看到說是“度假”的法王幾乎每天都10點多出門,又很遲才回,回來時遠遠看見,都覺得他顯得很疲累。而姐姐就整天在那大院裏,無所事事的站在那邊或出來晃悠。實在是即浪費時間,又讓法王給人不好的印象。

其實在印度,留長頭發後的法王姐姐是很少見到在法王身邊出現的,法王外出講課時,只有壹次我見她在課中間進來,悄悄地在後排坐了壹會兒就走了,很是低調。有壹次覲見時,我問法王能不能幫他做些什麽事,結果他莫名其妙來了句:“走來走去不方便。”我當時的理解是,我壹個女眾跟著他走來走去不方便(具體見前面的博文,法王每對我講壹句話,我後來經歷各種事情後壹回想,都會覺得那句話包含了多種含義,能同時回答妳好幾個已經碰到或今後會碰到的問題,不得不感嘆他每說壹句話,每做壹件事都是“壹箭數雕”的厲害)。所以不知為何,今年的美國行和德國行,法王要如此招搖地帶著姐姐到處晃。然後讓壹些見者要麽以為法王戒律不清凈、有老婆,要麽就是還沒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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