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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的藏人們為什麽不為妳們的同胞吶喊壹聲?(三)

這令我突然想起上達蘭薩拉的達賴喇嘛駐錫的那座寺廟,墻上貼滿了“自焚者”的照片。然後到處,包括法王噶瑪巴臨時駐錫了15年的上密院的門口也被貼上了那個達賴喇嘛認定,中國政府不承認的失蹤了的第十壹世班禪的孩童的壹張照片。我有壹次就忍不住大聲說:妳們怎麽不去珍惜現有的那麽愛妳們藏人、有能力的上師,卻去追尋個沒有的。就算又把他找出來,又怎樣呢?壹個沒有經過長期系統佛法訓練的人,即便是轉世靈童,也和凡夫沒有什麽兩樣。他能幫妳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嗎?在清凈的佛門聖地搞這些政治的東西搞這麽起勁。但在真正的政治場合,那些幾句話就能改變妳們同胞處境的政治人物雲集之處,怎麽就不見壹張為妳們的民族和文化犧牲自己的妳們的族人的照片呢?那個不見了的,生死未蔔的孩子的照片呢?

在我幾乎天天去的西雅圖圖書館,我有幸目睹了自從法王噶瑪巴離開後,第壹次在西雅圖見到的壹個穿紅色僧服的出家人——剃度了壹大批洋阿尼的喇嘛Yeshe和喇嘛Zopa麾下貌似最出色的壹位老洋阿尼“統理大眾”的風采——面對會議室裏貌似很“踴躍”請教的洋人們侃侃而談,如同“噶瑪巴”般給大家做著種種開示。我因為英語不太好,加之有點累,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所以,這部分就不多提。但是看洋阿尼的簡介,她主掌某某基金會,為某某雜誌的主編,又為美國監獄裏的人能獲自由而努力。就忍不住多嘴壹句,妳要說為監獄裏的人審判是否公正而努力我還能接受,如果讓監獄裏的人都早獲自由而努力,讓這些人不在現世就為他們的惡行承受果報,受足夠教訓而不敢再犯,難道讓他們繼續為所欲為、變本加厲,直到死後去地獄受更重的果報為好嗎?喇嘛Yeshe和喇嘛Zopa麾下,法王每年都必去講法壹次的菩提迦葉魯特學院(Root Insititute)主要是教洋人們學習五戒。有意思的是,貌似成效卓著,因為壹次壹位開車經過我身邊的人就遞給我壹份他們天主教還是基督教的傳單,說著宗教其實是相通的,佛教講究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妄語、不邪淫……但看著他們的教堂和慈善機構為窮人們提供種種精致的免費食物時,毫不避諱地供應著種種大魚大肉時,我很想說,其實最先應該學的是佛教的因果論,而不是五戒。因為妳不明白因果,妳就根本不知道為什麽要守“五戒”。

然後,法王今年在紐約噶瑪三乘法輪寺講課那幾天,第壹天歡迎他到來時,倒是沒有任何檢查和防範措施,大家都能站在兩旁恭敬地看著法王從我們面前走過,然後跟著他進大殿坐好。他離的我們這樣近,也沒人管,那時也沒見有保鏢站他旁邊,但也沒見有哪個法友或信眾做出什麽異常的舉動。就如同佛經中提到佛陀和阿難出行,經過壹只鴿子時,當阿難的影子遮到這只鴿子時,鴿子瑟瑟發抖;但當佛陀經過時,鴿子在佛陀的影子中也自然安詳;壹次,提婆達多灌醉了壹頭大象,讓它發瘋似地朝佛陀沖去,佛陀只輕輕地舉起壹只手掌對向瘋象,瘋象就自然停下了。我好幾次見到法王噶瑪巴突然只身壹人走出來,走向沒有經過任何檢查的信眾,也沒見誰逾矩,大家都只有歡喜和恭敬。即便我聽說他周圍有各國的間諜壹直跟著。到了第二天,法王開始為這座寺廟的會員專門講課時,情況就變了,除了他們的會員,外人壹概不許踏入寺廟大門壹步。即便壹天課程結束,法王已回住處,壹個開了十幾小時車從中部趕來的華人女子想就進大殿給本師像磕壹個頭,也不讓。由他們的洋會員,而且全是白人,充當保安隊。非他們的會員幾乎連出租車到大門口都不讓下。即便法王主動走向等在路邊的我們幾個人,那些洋會員保安也想揮手把我們趕開,好在讓壹位老人家當先鋒,才僥幸能快速地獻上我們的壹點供養。之後,法王壹走開,整條路立刻被清空,絕不讓任何法王的信眾、尤其是弟子再能進入距離法王十幾米之內。以至於最後法王和我們幾個他的信眾只能隔著這十幾米的距離壹直遙相對望,我們不走,他也不進屋,他罕見地穿著連帽衫,還帶著帽兜,可能那時候就已經病了。就在寒風中壹直對望,直到最後,我們的車子來了,不得不走了。他才轉身進屋。想起法王在給這個寺廟的會員上課時,說到第十世還是十壹世噶瑪巴因為可以四處遷徒,讓信眾都可以見到他的嘎千沒了,只能壹直呆在楚布寺,信眾也很難再見到他。於是就很快滅度了。之後的每壹世噶瑪巴也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都早早滅度了。此時,想到他說的這段話,不僅壹陣心酸。我也不知道這些當地洋會員跑到佛寺來學什麽。我真覺得他們還不如學他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基督教,至少還能學到點對他人的關懷和幫助。想起有人問達賴喇嘛尊者,是否應該鼓勵歐美的人學習佛教。尊者回答,大意是歐美的人最好還是跟著他們周圍環境壹直傳下來的信仰比較好。


之後,我身邊壹位壹直追隨法王噶瑪巴的法友,因為她的上師是堪布仁波切的侄子,所以立刻獲得了寺廟安排的和他們會員壹起的法王的私人覲見。之後在下壹站西雅圖,個別有關系的法友也能跟隨組織單位的會員獲得覲見。雖然我壹直焦急著要問法王壹件重要的事,但我沒有關系,所以跟著法王飛了好幾個城市,直到他離開美國,我都沒機會覲見。但我想,如果以後法王都要通過關系才能覲見,那“不見“也罷。因為跟其他那些“國家幹部出家人”“單位領導出家人”沒什麽兩樣。佛陀是不需要通過關系才能見的。他永遠在樹下,在街上。。。誰都可以直接跑來見他。不需要任何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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