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底,法王離開西雅圖回印度的前壹天晚上,在徹夜坐在Nalanda Bodhi對面馬路上壹晚後,我又在傍晚回來,打算繼續坐壹晚。法王還沒回來。這時Nalanda Bodhi的壹個工作人員,壹個洋男人特地走過來,給了我壹條細細的紅色加持繩,說這是法王給他的,他再送給我。我向他道謝,並馬上掛在了脖子上。雖然,我有過很多法王的加持繩,但別人的好意總不好拒絕。等他走後,我突然想到在尼泊爾時,在機場回國時,早就過了安檢,登機前壹個象巫婆的機場工作人員莫名奇妙的在我身上摸了壹通,直到摸到我身上壹直掛著的護身袋才突然放了心。之前在尼泊爾旅遊局外的晚上,我突然失去任何知覺的幾小時醒來後,發現我的這個護身袋被翻了出來,放在外面。之後,我便象是被隨時定位了壹般,走到哪裏都逃不脫烏鴉和摩托車等的各種追蹤,而且離奇的事壹大堆。我就壹直懷疑,我的這個掛著上師的加持繩,和我手抄的楞嚴咒的護身袋被下了咒。因為我是不用手機的,用手機的話,他們也就不用那麽麻煩的用這種方法定位我了。
而現在這個送我加持繩的洋男人我是認得的。就是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上師留在美國度假的消息後,先問門口咖啡店的那個藏人,他壹會兒意思象是上師早上去了機場,剛離開,壹會兒又表示在他的咖啡店裏消費坐著就能看到。讓我莫不著頭腦,便去Nalanda Bodhi的office詢問。就是這個洋男人告訴我,法王肯定不在這裏,也不在西雅圖。所以對於這樣壹個明明白白騙過我的人,我覺得實在應該小心。於是,我在他走後,先把紅繩子取了下來,放在包裏。但是想到追蹤的話,放在包裏也是壹樣的,於是起身走到馬路對面的那個中國武術館前,把紅繩子掛在了武術館前陶瓷獅子的耳朵上。
晚上正忙著念經咒。壹輛出租車不停的在我面前轉來轉去,問我要什麽幫助。我也不知道他能給我些什麽幫助,我也沒什麽當下特別需要的,覺得別吵著我修行倒是真的,於是說:我不知道。我想,出租車司機都忙著賺錢,誰有工夫花那麽多時間去想著無償幫助人呢,很有可能是有人雇他的。果然,不久後,他又來了,問我是不是要錢。我說:妳要給我錢,我當然會接收。他就立刻壹溜煙跑了。半夜,正念著經咒時,突然聽見對面的武術館門前傳來兩個男人調笑的聲音。隔著樹木,黑夜裏也看不見,但聽那聲音,肯定是在獅子那裏。那種似乎對著姑娘調戲的聲音響了很久,但那兒明明只有兩個石獅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過去看,繼續念我的經咒。個把鐘頭後,見壹高壹矮兩個男人從那裏出來,遠遠的走了。我捏了把冷汗,想到如果我把那紅繩子留在身邊,那今晚的遭遇足以招來警察,惹來大麻煩,而別想在美國再呆下去了,以後也來不了美國了。好在我記得法王的教導,深信因果,便能自己救護自己。而不是去迷信哪個大德來保護自己。即便那是神通力最強大的法王噶瑪巴的加持繩。因為這次謹記了法王的教言,便順利讓我避開了大難。猛然想起這次努力想覲見法王所要問的重要問題之壹便是尼泊爾的遭遇是怎麽壹回事。這便是法王給我的答案吧。
而現在這個送我加持繩的洋男人我是認得的。就是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上師留在美國度假的消息後,先問門口咖啡店的那個藏人,他壹會兒意思象是上師早上去了機場,剛離開,壹會兒又表示在他的咖啡店裏消費坐著就能看到。讓我莫不著頭腦,便去Nalanda Bodhi的office詢問。就是這個洋男人告訴我,法王肯定不在這裏,也不在西雅圖。所以對於這樣壹個明明白白騙過我的人,我覺得實在應該小心。於是,我在他走後,先把紅繩子取了下來,放在包裏。但是想到追蹤的話,放在包裏也是壹樣的,於是起身走到馬路對面的那個中國武術館前,把紅繩子掛在了武術館前陶瓷獅子的耳朵上。
晚上正忙著念經咒。壹輛出租車不停的在我面前轉來轉去,問我要什麽幫助。我也不知道他能給我些什麽幫助,我也沒什麽當下特別需要的,覺得別吵著我修行倒是真的,於是說:我不知道。我想,出租車司機都忙著賺錢,誰有工夫花那麽多時間去想著無償幫助人呢,很有可能是有人雇他的。果然,不久後,他又來了,問我是不是要錢。我說:妳要給我錢,我當然會接收。他就立刻壹溜煙跑了。半夜,正念著經咒時,突然聽見對面的武術館門前傳來兩個男人調笑的聲音。隔著樹木,黑夜裏也看不見,但聽那聲音,肯定是在獅子那裏。那種似乎對著姑娘調戲的聲音響了很久,但那兒明明只有兩個石獅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過去看,繼續念我的經咒。個把鐘頭後,見壹高壹矮兩個男人從那裏出來,遠遠的走了。我捏了把冷汗,想到如果我把那紅繩子留在身邊,那今晚的遭遇足以招來警察,惹來大麻煩,而別想在美國再呆下去了,以後也來不了美國了。好在我記得法王的教導,深信因果,便能自己救護自己。而不是去迷信哪個大德來保護自己。即便那是神通力最強大的法王噶瑪巴的加持繩。因為這次謹記了法王的教言,便順利讓我避開了大難。猛然想起這次努力想覲見法王所要問的重要問題之壹便是尼泊爾的遭遇是怎麽壹回事。這便是法王給我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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